程砚秋在家陪了我一个小时，就按耐不住，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，并且很自然的对我说道，「清清，公司的事情有点多，我得再去一趟公司。」

我陪着他一步一步打拼起来的公司，一次又一次成为他出去找小三的借口。

我歪头不解的问道，「公司出什么问题了吗？最近怎么老往公司跑。」

他脚步停顿了几秒，温柔的对我说，「公司最近谈了个大项目，我得时刻关注。」

无懈可击的由。

我假装失落，开玩笑似的说道，「还好我知道你的性子，要不然我以为你出轨了，天天陪哪个小三去了。」

他背对着我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，好半晌他才应声，「没有，我是真的有事。」

我掐着手心，用着最平常的语气问他，「如果我怀孕了你会开心吗？」

程砚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，转过来开心的搂住我，一脸不可思议道，「清清，你怀孕了吗？」

我不动声色的敛下所有情绪，「没有，我只是问问。」

「我肯定会很开心的，你知道我很期待我们的孩子。」

我忍着恶心，轻轻推了推他，「你快走吧，不是还有事情吗。」

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，我摸了摸肚子。

如果你真的很期待这个孩子，怎么还会和别的女人有孩子呢。

赵汶雅打电话问我，程砚秋是不是出轨了，出轨对象是那天茶楼遇到的那个孕妇。

我说是。

赵汶雅沉默良久，最后愤愤不平，「以前程砚秋那么爱你，现在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。」

「而且他不知道你最讨厌出轨的人了吗？」

赵汶雅也知提起我过往最不愿提的事情，声音逐渐变小。

我想起大一的时候，爸爸出轨，小三挺着大肚子来挑衅，妈妈那么骄傲的人，质问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，也只换来轻飘飘的一句：别闹了。

后来妈妈慢慢得了郁抑症，最后跳楼而亡。

接到消息那天，我天都塌了。

匆匆赶到医院，看着早已没了生息的女人，我泪止不住的流，抓着程砚秋问，「男人是不是都这样。」